秦素锦这副伏低的败将模样,让迟欢心中释然,傍晚在庄园所受的憋屈也如酒精般挥发的一干二净。
“行吧,告诉你便是,我藏在大院里的风水位,南向八角亭中央柱子里,那是发家之本,当然要放在最好的财位保我迟家百世兴旺。”迟欢侃侃而谈。
秦素锦笑了,“哦……谢谢你,帮我将家财之本保管得如此小心,那东西确实很重要。比如,它可以帮我指证你烧我全家的罪行,助我夺回所有土地,向迟家追讨一切被侵占的财与物,还可以,与我的指纹合成另一个印鉴,去认领一些你们不知道的海外产业,这个秘密只有我和家父知道。对不住了,你们迟家人,这回恐怕要流浪街头、自食其力了。”
察觉到秦素锦的不对劲,迟欢面露凶光,一字一顿道:“秦-素-锦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!”
秦素锦一改刚才的低姿态,蓦地站起来,双手虽仍被束缚着,却像个大赢家一样笃定地走着,道:“听不清?我说,你死了后,迟家盗走的财富终将物归原主,你们迟家那些寄生虫便无宿主可寄了,我在考虑看你的态度要不要放他们一马。”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