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刚刚拥有不久的小资生活,一顿饭的时间就付之东流,周围的环境,和之前简直是云泥之别。
思绪被张春兰唤回。
“娇娇,妈给你弄了点糖水,有助于恢复,快喝点。”
张春兰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,胳膊上被蚊子咬的到处是红点,右胳膊肘关节处有一片手掌大的烫伤疤痕,她知道是纪玲娇的奶奶烫的。
“我不是纪玲娇,我.....”
纪玲娇脱口而出,但她发现她说的话不太对。
可话还没说完,张春兰瞬间又哭了出来,还不忘用她那骨节分明干瘪的手贴在了纪总的脑门上。
“孩子,你这是咋了?可别吓妈,呜呜.....”
纪总是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自己有了个妈,对她来说这个称呼太陌生。
让她欲言又止的是张春兰关切欲哭的表情,她不太忍心......
“没......没有,妈.....你别哭啊,快让我喝口水。”
她吞吞吐吐的,对于妈这个称呼不是很习惯,为了不让张春兰再哭,她只能转移注意。
接过张春兰手里的搪瓷缸,喝了一口,不过被人疼的感觉真像这糖水一样沁人心脾。
她看到张春兰眼里的疑惑。
她知道宿主“纪玲娇”就是个窝里横的主,一家人除了对张春兰说话硬气,对那些不喜欢她的纪家人,反倒像只猫。
她一时换了语气,怎么会不让张春兰疑惑。




